“你们两个速去,掘地三尺也要把他们缉拿,别把人给朕放跑了,大周余孽一律杀无赦。”还未来得及细问慕容恒怎也在这皇宫中,南楚帝就被大周余孽给激的慌了心神。
“儿臣遵旨。”
“臣遵旨。”
在离开太辰殿的那刻,二人对视了一眼,慕容恒嘴角露出一丝得意,这个燕清染果然好计谋,所谓的大周余孽就把父皇惊成这样。
“御林军众将士听令,随本将前去缉拿大周余孽。”
月色泠泠,几百名御林军整齐出列,闻风出动,在慕容恒和徐子达的带领下往刺客逃匿的方向而去。
荣王府迎春院内孤灯一盏,寂静无声。寒凌瑶此刻正盯着手中的玉佩出神,心中暗忖,“不论你知晓后是何反应,都不会阻止我向你走去的决心。”
“公主!”窗外本只有晚风吹拂树叶的声音,突然一声惊扰了寒凌瑶安生。她循声望去,明灭烛火照出人影一只:“何事?”
“回禀公主,王府外有人丢下一封书信离去,说事关王爷安危。东王妃看完后就遣人送到我们这来了,说是也告知公主一声。”
寒凌瑶接过芍药递来的书信,拆开一看,里面赫然写着,“今夜望花楼有埋伏,勿去!”
望花楼,埋伏,莫非夜阁之人也要对泽哥哥下手?
“东王妃可派人知会王爷了?”
芍药愤愤不平道,“东王妃一早就派人告知驸马了,可听回来的下人禀告,找了驸马常去的几处地方,未寻得驸马身影,还是在望花楼找到驸马的。驸马看完后,并无什么反应。公主您美貌天下第一,驸马放着公主您不理不睬,跑去那种地方寻欢作乐,这要是让我们陛下知道了,还不得打断他的腿。”
寒凌瑶未把芍药的抱怨放在心上,自听了风涟雪的一番话,她相信他这么做自是有他的原因,此刻她更担心的是他的安危,只见她面露担忧之色,“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,去把卫将军给我叫来。”
不管外面是如何的慌乱,望花楼内依旧歌舞升平。一支扣人心扉的广袖舞舞毕,台下男子眼睛都看直了,开始纷纷出价,“五十两。”
“一百两。”
“三百两。”
“五百两。”
“一千两。”
看着众人越叫越高的价格,花飞月乐的合不拢嘴,“目前一千两最高,还有吗?这可是我们沉鱼姑娘的初夜啊。”
“一千五百两。”
“好好好,王公子出价一千五百两,还有更高的吗?没有的话便由王公子独享沉鱼姑娘一夜。”
成亦看了看慕容泽一眼,嬉皮笑脸道,“殿下,你看台上的沉鱼正含情脉脉的看向你这边来,殿下不方便出面的话,我可以代劳。不过这银钱可得由殿下来出。”
慕容泽面无表情道,“叫价吧。”
“三千两,我出三千两。”成亦站了起来。
台下沸腾了,“这人疯了吧,一夜出三千两,这都够给姑娘赎身了。”
“你还不知道吧,这就是武安侯那不学无术的独子。”
…………
“三千两最高,这沉鱼姑娘就交由成公子了。”能拍出这样的价格,花飞月极其满意。
“今夜的百花斗舞就到此结束了,让我们最热烈的掌声恭喜沉鱼姑娘夺魁,成公子和他的朋友们留下沉鱼将另行款待,其他公子请自便。”
荣王府迎春院
“公主唤微臣有何事?”
“卫将军心思缜密,早上与我说望花楼中藏有夜阁余孽,想必已经派人在监视望花楼的一举一动了。”
“公主猜的不错。”卫胥晔颔首道。
寒凌瑶问道,“那此刻望花楼内是什么情况?”
“今夜有一场百花斗舞,为的是推选一位魁首。京中男子多慕名而去,鱼龙混杂。看这个时辰也差不多该结束了。臣的人似乎在望花楼中也看到驸马的身影。”
他果然在那,“驸马可还在那逗留?”
“未曾离去。”卫胥晔见公主问起,他丝毫不作隐瞒,心中甚至希望公主因此事对慕容泽心生嫌隙。
听到卫胥晔的回答,任她再信他,心中也有种说不出的滋味,神色更是显得极为复杂,“父皇予我支配的三百士兵可在附近?烦请卫将军即刻将他们召集,随我前往望花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