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长春宫门口,宫女们和太监们都守在宫门外。
皇上的龙辇忽然出现,都没有太监过来通传一声。宫女紫云一惊,连忙往淑妃的寝宫跑。
而君洵苍一来到长春宫门口,就感到奇怪了。
明明淑妃都动了胎气,请了太医,为何这些宫女太监们却守在门外,而不在主子跟前伺候?明明淑妃此刻正是离不得人的时候。
而他一来,那位淑妃的贴身宫女便着急忙慌的跑进宫殿内,这样急匆匆去通风报信的模样,让君洵苍心底多了几分猜忌。
“卫德忠,快抓住她!”君洵苍咬牙切齿道。
紫云害怕被卫德忠抓住,便立即放声大喊:“娘娘!皇上驾到!”
卫德忠立即抓住紫云,并堵住她的嘴。三人往淑妃的寝宫走去,而长春宫外的一小太监见事不好,偷偷溜走,给丞相报信去了。
寝宫内,正与淑妃欢好的孙太医,听到殿外紫云的喊声,脸色一白。
他顾不得其他,想要要立马脱身,却已是来不及。
君洵苍踢开了寝宫的门,看见了他们衣衫不整的模样。
淑妃万分惊恐地看着君洵苍,抓着被子害怕地往后缩。
而那孙太医却是心如死灰,身体抖得如同筛斗,跪在地上,嘴里不停地念叨着:“皇上饶命!皇上饶命!”
君洵苍被气的脸色青黑,他大步走到淑妃面前,掐着淑妃的脖子,气愤道:“你个贱人!”
淑妃面色痛苦地去抓君洵苍的手,想让他放开自己。
而君子兰人未到,声先至。
“淑妃娘娘如何了?你们怎么当差的?怎么殿内都无人照拂淑妃娘娘!”
卫德忠站在寝宫门外,他刚想拦住君子兰,急忙道:“公主殿下,您别进去!”
君子兰却已经走进了寝宫,看清室内的情况,她惊叫一声:“啊!父皇,孩儿什么都没看见!”
君子兰捂着眼睛跑了出去,而君洵苍被君子兰这一打岔,手劲松了。
淑妃趁机咬了君洵苍的手一口,君洵苍痛得收回了手。
淑妃咳了几下,眼泪挤出来,眼里的恐惧却消失了。如今她知道自己已经完蛋了,索性也不再畏惧君洵苍了。
君洵苍厌恶地看向淑妃,厉声质问道:“贱人!你肚子里的孽种是不是也是这个奸夫的!”
“哈哈哈!”淑妃嘲笑道:“皇上,您何必明知故问呢?您宠幸了臣妾那么多回,可臣妾还是怀不上啊!皇上您马上又要选秀了,等着新人一来,臣妾就要独守空房了,臣妾不得不想办法固宠,这都是您逼我的!”
君洵苍指着孙太医大怒道:“那现在呢!你既然已经怀上了那种,为什么还要和这奸夫做出此等苟且之事!”
淑妃回味似的舔了舔嘴唇,眼带媚意,语气却嘲讽无比:“皇上,当然是你不行啊!臣妾在孙太医这里,才得了趣,自然是想念得紧。”
君洵苍听到这话,瞪大了眼睛,只觉气血上涌,口中腥甜。
他那么宠爱淑妃,结果淑妃竟然如此嫌弃他。
君洵苍咽下口中的血,冷声道:“淑妃流产血崩,殁了。孙太医救治不当,赐凌迟。”
卫德忠上前,从怀中拿出一瓶鹤顶红,伸手想要掐着淑妃的下颌,将药灌进淑妃嘴里。
淑妃扭开脸,嫌弃道:“阉狗,放开你的脏手,本宫自己喝。”
说罢,淑妃夺过卫德忠手中的药瓶,一饮而尽。
至于会不会连累上宫家,淑妃冷笑,最好她的好爹爹陪着她一起下地狱。
爹爹明知皇上身体如此,还是把她塞进宫内。她走到今日,爹爹也脱不了干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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丞相府内,上官鸿听到宫内传来的消息,脸色惨白。
而他对面就坐着突厥的大王子,阿史那鲁和。
他道:“怎么样?丞相大人考虑好了吗?”
上官鸿道:“好,我们合作,你要我做什么?”
“我对烟花很感兴趣,我知道这烟花是一位名为李灿儿的女子所制,我需要你帮我抓到她。”